一万月工资五千不够她花，她舍得买衣服买鞋，就算是衣服买着挂在衣柜里，她也要心里这份感觉。她并没有多少场合穿正规装，但是她一样忍不住手贱要买。一样在借微粒贷，每月要还钱。

司机老杨，退伍军人，挂个又粗又大的假项链，穿花衬衫，大家会误认为他是我家男主人，他五十多岁，外表繁华，内在朴实，我家里什么灯，卫生间，厨房门，漏水……任何坏了东西他都能修好，每个月都需要掏厕所或者下水道，他已经做专业了，甚至可以兼职挣钱了。

司机不住家，他有他的生活，他租房住，挂个司机，也是兼职。更多时候是我自己去接送孩子们。

司机和保姆，都是三个月或者半年发工资一次，常常都是借钱发的。

哈哈，这写起来都好笑，他们两个也是借各种信用卡，各种贷。

物以类聚，人以群居，的确如此。

刘欠国，他何尝不如此，四个医院，借了多少钱不知道，反正都是银行贷款，有时紧张了还高利贷，但他的画，不卖，等再升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