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涵：……

他的表情在帘子里半遮半掩，君卿笙看不真切，只听他沉沉的声音响自耳边：我压他，只是时间问题。

君卿笙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夜子涵哼声：你以为程笙比我厉害？我告诉你，我能压我全是因为我让着他，我宠着他，你懂吗？懂吗？我就知道你不懂，哼！

君卿笙迷茫：所以，你想什么时候压程笙都可以？

那是！我想什么时候压他就什么压他。像是怕君卿笙不相信，夜子涵又不知从哪搬出一套说辞：你没经过鱼水之欢罢？你不知道，那事儿，被压的舒服，压人的不舒服，所以我才会被压，懂？

君卿笙：……她结结巴巴：是、是吗？

不对，夜子涵刚刚不是说宠着程笙吗？

她皱起眉：你不是说你宠着程笙吗？为何……？

夜子涵哑口无言：……须臾，他气急败坏：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快点，办正事！再问信不信我削你？！

君卿笙一把年纪了，实在没必要和一个被宠多年小孩子计较：哦。

顿了顿，君卿笙毕竟经历的事情比较多，考虑的也比较全面：嗯……对了，明日程笙不会过来罢？这样，会不会被发现啊？

夜子涵扬眉，略有些骄傲的声音响起：不会，我刚刚和他说，江南我住腻了，我要去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