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予归抬了抬眼皮，程厌羽叹息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刚刚和一对夫夫一起，现在和一对夫妇一起，我这也太惨了点罢？”

君卿笙汗：“你想什么呢……我和慕二是朋友啊。”

程厌羽“哦”了一声，斜睨慕予归一眼，嫌弃味十足的道：“你有什么用，现在都还只是朋友，想我哥当年那会儿，才多长时间就把夜子涵搞定了，再看看你，真是没用！”

她这话纯属胡说八道，程笙夜子涵当年，可整了百把年才在一起的。

慕予归额上青筋直蹦，他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的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程厌羽默然片刻，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追不到殿下了。”她摇了摇头，神色悯然的道：“就你这性格，追的到才怪。”

慕予归：“……”他拳头是紧了又紧，不知用了多少忍耐力才压下了心中的火。

此刻的他完全没察觉到平日里波澜无惊、对外人语言毫不在意的他此刻居然会感到心中的怒火。

君卿笙此刻只想钻到地底下去，几个深呼吸后，才正色道：“厌羽，我想和你打探一些消息。”

程厌羽正襟危坐，道：“说罢，要打探什么？”

“你说，我向你哥借追忆珠成功的几率是多少？”

程厌羽利落道：“零。”

“……”君卿笙垂死挣扎：“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吗？”

“没有。”程厌羽依旧干脆。

君卿笙叹了口气，这下可不好办啊……

慕予归宽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程厌羽使坏道：“我看是船到桥头自然沉。”

君卿笙真不知该说什么：“……”

慕予归看了程厌羽一眼，程厌羽斜睨回去。

“怎的？有意见？”

慕予归霍然起身，程厌羽吓的一抖，忙起身道：“喂喂喂，这大庭广众之下，你想干什么？！”

慕予归冷冷道：“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