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涵现在，是越来越矫情，越来越金贵了……

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死神之气势。

思及此，程厌羽又吃了口，眸子微弯。

第一次吃挺辣，第二次就好多了。

夜子涵和程笙走了，这菜就归她了。

喜滋滋的吃完后，程厌羽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

“擦擦吧。”一人递纸，温言道。

程厌羽哈哈道：“灭世你怎么还是怎么……”戛然而止，程厌羽看清来人，收了声，眼泪又流下来了，她嘻嘻道：“谢谢啊，殿下，我、这太辣了……你瞧我，辣的直哭……”

她接过纸，胡乱擦了擦，感觉自己就快要笑不下去，就转移话题，正色道：“殿下你怎么在这儿啊？”

君卿笙轻声道：“我一直在。”

“我一直在……”

程厌羽眼角又出泪了，她用力擦了擦，娇嫩的皮肤泛起了红，她道：“是、是吗？哈哈哈，我还没发现。”

君卿笙迟疑了下，还是关心道：“你……没事吧？”

程厌羽指了指自己，大笑道：“我？我绝对不会有事，我怎么可能有事呢？”

“……”她的样子看上去莫名叫人心疼……

君卿笙觉得，自己还是不问“灭世”是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