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涵。”

夜子涵抬起头：“嗯？”

“去我那儿罢。”程笙认真道：“那儿比这儿好。”

夜子涵抿唇：“你不喜欢这里？”

程笙抱紧了他：“不喜欢，”

夜子涵呼吸一窒。

“你在这里过的不好。”

“一点，也不够好。”

“我来养你。”

“好不好？”

君卿笙：“……”

“……”夜子涵从最初的震撼缓过来，涩声道：“外婆……”

“交给我。”程笙一字字的道：“我来解决。”

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让我来为你披荆斩棘，护你世世平安。

他的语气说不上多凝重，但却莫名给人一种郑重的感觉。

夜子涵的脑袋埋在对方怀里，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嗯。”

程笙也笑了。

君卿笙看着这幅景象，莫名沧桑。

……

徐愫蕴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是青的，夜子涵一看见随后出来的程笙就迫不及待的扑过去，程笙接的很稳，抱起夜子涵，微笑着看着徐愫蕴：“外婆考虑的结果，不打算告诉子涵么？”

不会……真答应了罢？

夜子涵抽了抽唇角，强行按捺住内心的震撼钦佩，“外婆，你……同意我去住程笙家？”

“……嗯。”脸色很难看的应声。

夜子涵却无比兴奋，对程笙咬耳朵：“你好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