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差不多吗……
也是,她当年刺她的那一剑,怕已把她们之间的十年情谊尽数斩断了。
“温姑娘?”君纯眼尖的注意到了帘风后的面具人,当即便轻声唤道。
君卿笙:“……”
温非菱无法,只得出来,她还戴着面具,尚未开口,君纯就已善解人意的道:“故人相见,想必是要叙旧的罢?既如此,君纯就先退下了。”
说着,她还真走了。
君卿笙眼睛都要抽筋,君纯却像没看见般。
这孩子,尽瞎搞。
温非菱也觉尴尬,但又找不到教她留下的理由。
如她所言,故人相见,多要叙旧。
可她们,算吗?
之前和君卿笙打斗时用的剑,就是“芜狐”,只是不知道,她认出了没。
君卿笙自然是认出了,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其实想说的话有很多,但她摸不准对方的态度,她怕她还如当年般怨她,说来也可笑,她分明什么也没做,却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触怒了她。
沉默良久,君卿笙道:“慕二呢?他…怎么样了?”
温非菱仿佛一直在等她开口,她话音刚落,她便道:“我让厌羽送他回江南了。”顿了顿,她道:“厌羽,那个伪装君纯的人。”
“…嗯,我知道。”君卿笙有点恹恹的道:“那…那个男人呢?在那个大殿是你带走的罢?”
温非菱默了片刻,冷冷道:“我杀了。”
君卿笙惊坐起来,道:“你杀了?为何?他不过一介凡人,你…?”
终究是不一样了。
温非菱默默的想着。
君卿笙这数年来,一直接受着的教育,已经与当年的云初不一样了。
云初不会在意外人的性命,看似冷血,可又何尝不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