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红着眼眶道：“对不起……”

温非菱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她道：“我付出那么多，你一句‘对不起’就了账了？你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当成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你一句‘对不起’我就一定要原谅你，连恨你都不行？你他妈是谁啊？！凭什么啊？！那么多年。你哪里比得上我？我分明比你努力上十倍啊……”

云初无言片刻，道：“对不起。”

没什么可以说的，只能把这个身份给她，就当从来没得到过，就当报答了十年来的恩情。

如果没有温非菱，她就不会懂那么多，就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

真的，非常抱歉，也，非常感谢。

云初阖眸，低念出那串古怪的咒语。

毫无反应。

云初一怔，怎么回事？她没念错啊。

完全是依照着玄武教她的来啊。

温非菱哭的忘我，压根就不知道她在干嘛。

须臾，一道含笑的声音响起：“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与神之体融合的方法就是出血。”

云初的左手还捂着腹部，闻言一窒。

她原来的身体是凡人的，如今的是神的，她堕魔了，神之体就会消失，而温非菱，则是继她之后最好的宿主。

本来计划的怎么好，怎么会融合了呢？怎么就融合了呢？！

云初脸色直接白了！

温非菱懵然道：“师傅……”

紧接着，云初周身爆发出一阵热浪，轰的温非菱飞出数丈远！

云初强忍着痛楚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九重天，灵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