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和涵秋上台唱的是苏联的那首《山楂树》。这歌有好多改编成二重唱的版本，小马在声乐系那边有同学，过来指导了她们一下，一登台就惊艳四座。然后是小马和同班另一个高个子男生的舞步，两个白西装的禁欲系男生，任是谁都抗拒不了。他们这个节目果然一炮而红，还没下台，就有人在打听了。

一曲毕了，两个女生分别走到两个男生身边，然后鞠躬谢幕，再挽着他们的胳臂离场，掌声雷动。

小马露出了难得的激动的笑容：“真不错。”

涵秋回头去应他，却发现他的眼睛一直就在小菲身上，好像涂了胶似的。她了然，小马为什么坚持要和男生跳舞了，是不是只为了下台那一挽。毕竟小菲同她说过，自己最不喜欢小马的装了。

“行啊班长！”小菲兴致也很高，小马是她们班的班长，“你那同学很牛，调教一下我们就像样子很多了。迟点有校园歌手大赛，再拜托他来好不好？反正声乐系的都不能参加。”

小马点点头：“没问题！”

小菲的手机响了，是子柯：“你们唱得很好。我请你们吃宵夜。”小菲拿着电话有些娇羞：“嗯！好啊！”

小马望了过来，涵秋注意到他脸上滑过的失望，也有些同情他。小马强打起精神问：“要一起去庆祝一下吗？”

小菲的笑意都藏不住：“不了，下次吧。”

涵秋跟着她去卸妆的时候低声问她：“你们究竟有没有在一起？”

小菲说：“没有。”

“那你总红粉菲菲的干什么鬼？”

“我喜欢他。”小菲没有明确地说是谁，但涵秋觉得是子柯。

“你们好无聊。”涵秋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