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把平板递给凌晨佑,回头看着希余:“小祖宗,你知道你爸找不到你有多着急吗?”
“小爸,错不在我,在爷爷奶奶和姑姑。”
“还说?你本来可以联系你姑姑的。”凌晨佑在平板上看函数的行动汇报。
希余拿着手机摆弄着:“还是简阿姨对我好,你们都太严厉了。”
凌晨佑拿过手机:“有句话叫慈父难出孝子。”
“哇,爷爷是慈父呀!”
何必在前边忍着笑,心想:“最能治得住老大的,莫过于希余的小嘴了。”
凌晨佑懒得和孩子计较,打开手机,聚精会神地看着出现的内容。
——“单亲爸爸怎样可以不凶?娶老婆吗?”
凌晨佑转头看着希余:“凌希余,依我看,你是很想要个妈来管你哈!”
希余在一旁笑着。
“老爸,你就算不找个老婆来管我,你也得有个老婆来照顾自己呀。小爸,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何必被莫名的点名了:“嗯嗯,是是。”
看着凌晨佑脸一黑就觉得事情不对。
接着说:“希余呀,这种事情是大人该操心的,不需要你管了,你爸爸有把握。”
“我关心老爸嘛,万一姑姑都结婚了,爸爸还没有,说不定会被爷爷奶奶唠叨到烦。”
何必把车停好,抱希余下车,牵起他的小手。
“小爸,为什么你和爸爸不去当伴郎?”
何必心里想着:“小家伙,还不是因为你?”
凌晨佑从另一侧下了车,拉起希余的另一只手。
“现在九点了,客人们陆陆续续十一点就到了,我们先去看看布置的怎么样。”
“爸爸,血!”
凌晨佑低头一看,源源不断的热流顺着西装流了下来,沾到了希余的手上。
立马松开了希余的手。
何必转身从车上拎出医疗箱,用酒精帮希余把手擦干净,索性沾到的不多。
希余担心的看着爸爸:“爸爸,你为什么流血了。”
凌晨佑看着儿子。
“没事,空地上的玻璃划破的,你到车上等一会。”
希余自己爬上了车,一直看着。
何必轻轻的脱下凌晨佑的外套,衬衣的一只袖子已经被血染红了。
何必低声问:“你没感觉吗?都成这样了,你不是说问题不大吗?”
凌晨佑笑着说:“医生把麻药打多了。”
何必心里想:“杀千刀的唐苑杰。”
凌晨佑想起来刚才简予诺撞到了自己的胳膊,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给撕裂了。
何必重新包扎了伤口,给凌晨佑换上新的衣服。
希余自觉的牵起爸爸没有事情的手。
何必挡在身侧,以免别人再碰到凌晨佑。
在餐厅里看到了提前到的娘家人。
凌晨佑走到柏司逸母亲司祈苗的面前。
“苗姨,好久不见。”
“嗯,小辰也这么早来了,他们也快到了。”
司祈苗摸了摸希余的头:“小希余也长这么大了。”
希余懂事的打招呼:“司奶奶好。”
不一会,接新人的车队就到了。
顾铭下车就看见了凌晨佑:“谢了哈。”
扶着柏司逸进了后厅,凌晨佑领着希余跟着一起去了。
车上的人陆陆续续下来了。
唐苑杰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和何必对视的一瞬间,觉得大事不妙。
何必拽过唐苑杰:“你把麻药打多了,不知道吗?”
“我我我,紧张,不是手抖了嘛。”
何必松开他:“我记下了,再有下次,我拿你的刀在你胸口画梅花。”
“好好,知道啦,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些了。”
何必又看到了厉暖阳和尹桦一起下了车,点了点头。
希余跑过去帮简予诺一起托婚纱的裙摆。
“阿姨,你后边的蝴蝶结谁系的,丑死了。”
简予诺牵起希余的小手:“你爸。”
凌晨佑跟在两个人身后:“怎么?我系的不好看吗?”
希余回头朝他爸做了个鬼脸。
顾铭看着凌晨佑:“兄弟,怎么感觉有心事呀。”
“没,就是忘了蝴蝶结怎么系了。”
凌晨佑掏出来一张卡,递给顾铭:“100万。”
顾铭摆摆手:“大老板果然记性好。”
凌晨佑把红包交给了柏司逸:“嫂子,你管家。”
司逸点点头:“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