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让他倒了一碗酒放在自己手边,然后再去取一空碗。巫师转身又取一空碗回来,明珠又让他倒满了酒,然后道:“师侄,你将后面的酒放在师伯身边,将先前的碗端在手中。”
巫师依样做了,问道:“这样干什么?”
明珠道:“你我各喝一碗,然后你便知道什么是隔物传功了。”巫师半信半疑,终于还是将碗中酒喝了。
喝完,巫师问道:“师伯,怎么了?”
明珠微微一笑,突然道:“倒。”
只见巫师身子晃了晃,脸色突然发黑,果然慢慢倒下了。
刘家妹惊道:“公子,你真的会法术?”张仲景却道:“曹兄,刚才小可见你的指甲在酒中蘸了蘸,是否你的手上沾有毒药?”明珠点点头,道:“不错,是吃了巫师下毒的老参所伤,曹某为小羊掰过老参,指甲里应该有所残留,没想到毒性如此厉害。”
刘家妹道:“公子,巫师也毒倒了,咱们怎么办?”明珠道:“你别动。”说着,明珠静下心来。先前,他关切众人安危,无法入定,此时,见巫师也倒了,于是再无旁念,运起于吉所传功法,将气贯双臂,猛地挣了几挣。绳索略有所松。明珠运足气力,大喝一声,终于将绳索震断了。
刘家妹一脱身,便上前踢了巫师一脚,又狠狠地捏了捏他的鼻子,道:“臭巫师,大骗子。”明珠过去将张仲景的绳索解了,道:“还请先生看一下。”张仲景看了看丁玉瑛的眼皮、舌苔,又让明珠取出老参,仔细地嗅过,道:“此是一种罕见的毒性,如果由小可配药,怕是浪费时日,以小可见,此处定有解药。”
明珠听罢,忙四处寻找,很快就抱了十几个丹药瓶过来,张仲景一一嗅过,最后指着一个丹药瓶道:“这个应该就是解药了。”明珠从里面倒出一粒丹药,看看丁玉瑛,又看看巫师。张仲景知道他担心丹药有误,伤了丁玉瑛,便笑道:“你可以先给巫师服下。”明珠捏着巫师的下颌,将丹药送了下去。很快,巫师睁开眼来,脸上的黑气也渐渐消了。明珠大喜,忙给丁玉瑛和小羊也服了解药。巫师站了起来,愣道:“师伯,我……我刚才怎么了?你们怎么没事了?”
明珠道:“师伯不是说了嘛,刚才一招隔物传功,你便给师伯打倒了,不过,师伯没忍心害你性命,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如果下次让师伯遇到,饶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