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慢慢地睁开眼,见自己的手被她轻轻地握着,微微一笑,道:“丁姑娘,刚才没吓坏你吧?”丁玉瑛用另一只手抚在胸口,道:“还好,不过玉瑛的心差点蹦出来了。”
“丁姑娘,你告诉曹某,你是怕被鲸鱼吃了呢,还是怕曹某被鲸鱼吃了?”
“都害怕啊,玉瑛才十七岁,可不想喂鲸鱼,当然也不想曹公子喂鲸鱼了,你要是喂了鲸鱼,把玉瑛一个人丢在这里,还不如让鲸鱼吃了呢。”
明珠笑道:“那曹某就不死了,唉,没想到曹某两度进了阎罗王殿,又两度被阎罗王送了回来。”
“阎罗王脾气这么好啊?”
“是啊,他老人家坐在案子后面,捋着胡须问,‘那少年,你可叫明珠?’曹某道,‘正是。’阎罗王又问,‘你小子为何撇下丁姑娘,丁姑娘花一般的女子,岂能无人照顾,快回去吧,今后不许随便下来。’于是,曹某又回来了。”
“曹公子,你快运气试试,有没有受伤。”
说着,丁玉瑛将明珠扶到床上。明珠盘膝坐好,闭目垂帘,运气调息,真气走督脉,下任脉,流到膻中穴时阻住了。明珠连试了几试,气机仍然不畅,而且每每冲击被阻的穴道,便有股被针刺的感觉。
丁玉瑛见明珠面带痛苦之色,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明珠指指胸口,道:“是这里,气血不倡。”丁玉瑛道:“定是气血受阻,曹公子,你不是说韩前辈留有导气之法吗,不如看看能不能打通你的穴道。”明珠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绸绢来,递给丁玉瑛,道:“丁姑娘帮曹某看看吧。”
丁玉瑛接过绸绢,道:“这导引之法,须打通任督二脉,气血畅通。”
明珠双手一叠,又练起太乙心诀来,他提真气,走督脉,下任脉,真气冲向膻中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