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淡淡地道:“曹公子,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囚犯。”明珠叹道:“没有想到,曾祖父对我如此绝情。”孙坚道:“此事也怪不得曹公公,只因你太让他老人家失望了,你怎么能跟这样的浑小子牵扯在一起呢。”
许昭一听坐不住了,跳起来骂道:“姓孙的,你在说谁?”孙坚道:“请问阁下,咱们三人谁最浑?”许昭道:“当然是我了。”孙坚冷笑一声,道:“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总算没浑到极点。”许昭暴跳如雷,叫道:“奶奶的,快放小爷出去,看小爷不砸扁你的脑袋。”
孙坚淡淡地道:“曹府的暗室要比司隶校尉府的囚室结实的多,你这辈子怕是别想出来了。”许昭怒道:“胡说,曹兄,快请天神帮忙,把暗室砸烂。”明珠道:“许兄,这暗室建在假山里,天神也无能为力。”许昭气愤地跺跺足。
明珠目视暗室,忍不住想起曹公子的一首诗词:“自惜身薄祜,夙贱罹孤苦。既无三徙教,不闻过庭语。其穷如抽裂,自以思所怙。虽怀一介志,是时其能与!守穷者贫贱,惋叹泪如雨。泣涕于悲夫,乞活安能睹?我愿于天穷,琅琊倾侧左。虽欲竭忠诚,欣公归其楚。快人由为叹,抱情不得叙。显行天教人,谁知莫不绪。我愿何时随?此叹亦难处。今我将何照于光曜?释衔不如雨。”
这时,一个人走进地窖,朝孙坚抱抱拳,道:“孙大侠,在下来看看曹兄和许兄。”
许昭听声音熟悉,凑到暗室窗口一看,叫道:“是何进,何兄,快些救我。”
孙坚点点头,道:“何兄,长话短说,别太让在下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