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戒大喜,道:“曹安,你回来就好,快跟本公说说,这一行可有收获。”
“奴才按照曹公公的吩咐,调阅了宛城的户籍,发现只有一家是前几年落户的。”
“那户人家姓什么,又叫什么?”
“那户人的主人叫长弓,奴才曾经暗访过,此人从年龄上看,很可能就是张见。”
“长弓……那你还有什么发现?”
“那长弓单身一人,和工匠老鲁住在一起。”
明珠道:“曾祖父,张字拆开便是长弓啊,一定是张大人,太好了,等孩儿伤好后,马上出发,把张大人接来。”曹安摇头道:“曹公公,曹公子,奴才办事不周,请求责罚。”
“曹安,你这一次外出执行任务,非常成功,本公怎么会责罚你。”
“曹公公,奴才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
“什么,难道又出了变故不成?”
“是的,只怪奴才贪图立功,没有听从曹公公的叮嘱,让张见跑了。”
“张见跑了?怎么会呢,难道你惊动了他?”
“是的,奴才想,既然已经找到了张大人,索性就将他带回来,谁想,等第二天奴才套好了马车,张大人居然躲藏了起来。”
“他肯定闻到了风声。”
“是的,奴才虽然暗中行事,但必定引起当地百姓的猜疑,奴才想,肯定有人向张见报信,张见又躲了起来。”
明珠道:“那如何是好?”曹安跪倒在地,道:“奴才请曹公公责罚。”曹戒摆摆手,道:“算了,曹安,你虽打草惊蛇,毕竟印证了本公的猜测,总算有功,你连日奔波,也很辛苦,先下去休息吧。”曹安道:“是,奴才告退。”
曹安退下后,曹戒也走了出来,他一瞥眼,见小丁的影子出现在客房里,他似乎在与于燕低声说些什么,于是隐身花丛后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