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端木钰新总觉得这个状况有些怪异,补充道;
“师姐,你无需这么客气,我们是朋友,常言道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交;希望师姐能信任我们,也能相信自己。”
“抱歉我现在不能讲,我需要时间,我只能告诉你那张信笺没这么简单,今晚的事情也很危险,他们应该和怪盗暮看云一样为了信笺而来,你们要多加小心。”
讲完后,安暖便请少年离开,把自己独自关在了屋里,安暖从未向别人提及过十五岁之前的事情,一则是因为那是她此生最不愿想起的回忆,一生在逃离的时光;二则是因为,那件事情会给知情的人带来杀身之祸,如果因为她经历了,了解那些,所以终其一生不得解脱,或要命丧于此,那只她一人就足够了。
。。。
日入时分,赵家的城北府院中;
“欢然,你那盒子让我再看一下,待会送到那房子里,万一让人盗走了,这么精巧的机关盒子,可就再也看不到了。”
苏冉竹坐在一旁饮了口茶后说道;
“给,不过冉竹,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我老爹和墨大人可是对他们设计的机关极为满意;再说还有端木钰新和你郎君平宁暄和呢,这次绝对能抓住那个嚣张的小偷。不过听了这么多传闻,我倒是感觉这个怪盗暮看云比这机关盒子更为有趣,让人好奇。”
赵欢然一边让人布好茶点,一边与苏冉竹搭话,今晚可是要等很久的,食物得充足;
“冉竹,冉竹,你在这里吗?”
外面未见其人洪亮的声音便已经穿过院子达到屋内;
“她在这儿呢,吵什么啊,谁还能把你未来娘子拐卖了不成。”
赵欢然回怼到【天天撒狗粮就算了,还越发嚣张,单身的人没有人权啊,有对象了不起啊】;
平宁暄和也不恼,像是没看见人似的径直绕开她;
“冉竹,你今日来为何不喊我一起来这里?”
“呃,这个…我不是怕你在考虑如何对付暮看云,打扰了你吗?反正都要来这里,一定会碰见的。”
“这样啊,怎么钰新他们还没到呢?还以为我出门晚了,应该是最后一个到的,结果他们三个怎么这么慢。”
不久之后,人员到齐了,一行人等着天黑后暮看云到来;
“冉竹,你今日怎么这么安静,一直坐在这里?这可不像你平时好动的样子。”
“这个…因为我来的时候不小心磕碰到了腿,腿有点疼,所以坐着就好。”
“你伤到哪里了,痛不痛?”平宁暄和赶忙上前去查看;
“别别,我没事,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不好意思,我休息一会就好。”
苏冉竹连忙说道;
平宁暄和只好悻悻坐回去,却不小心碰到了身后正在奉茶的侍女,茶水便撒到了他的衣衫上;吓得那个侍女赶忙拿出手帕给他擦拭,并不断的认错道歉;
“没事,没事,只是湿了衣角,不妨事的,而且是我撞到的你,你没有错。”
平宁暄和宽慰着,接过侍女不断为自己擦拭衣服的手帕,自己清理;端木钰新则一直观察着苏冉竹,而此刻的苏冉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林兰;
“冉竹,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被盯得不自在的林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