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来到了茗乐所说的酒楼,酒楼名叫“客来居”。大多是些南来北往的商人路过所住,虽然有些小,但修葺的还算雅致。
“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老板娘一脸热情的迎了上来。
“住店。”苏越回道。
“两间还是一间呐?”老板娘挤眉弄眼的问道。
“自然是两间。”苏越自动忽视了她的眼神。
拿了钥匙,苏越率先上楼,也不管落在后面的茗乐。
茗乐盯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生的这么可爱,怎么性格这么不可爱,除了看见他洗澡那次,就没见他的脸上有过别的表情……
即使苏越一个下午都没有出来过,也不知道一个人在房里干些什么,但茗乐还是等到晚上才敢偷偷的出去。
茗乐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赵府,赵府门前的灯笼在晚上看来尤为阴森。门已经被关上了,茗乐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来开,就自行推开了门。
晚上连个值夜的家丁都没有,诺大一个宅子,黑漆漆的一片,一盏灯都没有开,四周一片寂静,连睡觉的呼噜声都不曾听见,就像没有人居住一样。
“咳咳……咳咳……”一阵大力的咳嗽声传来,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一般,茗乐顺着这唯一的声源走去。
走到门前,又是一阵压抑的低咳,茗乐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了。床上卧着一个相貌端正的虚弱公子,他的手里还紧紧握着一个帕子,上面猩红点点,见到茗乐进来,也不惊讶,只淡淡的招呼了一声,“姑娘随意坐。”然而这一句话又引来一阵猛咳。
“公子……身体很不好啊?”茗乐就像与好久不见的友人说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