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君无月上前一步，身影笼罩住玖陌，轻捏玖陌的鼻尖，“记忆回来了？”

玖陌摇摇头，又点点头。

君无月轻抬眼皮。

玖陌道，“算是也不是吧，虽然比起之前，回忆起许多记忆，但记忆支离破碎的，只知晓个大概罢了。”

不过就是那大概的记忆，她也知道了万年之前所有事情的脉络，所以她摇头后又点头。

君无月大致也猜到了玖陌如今的状况，不管如何，回忆起来就好，君无月搂着玖陌，望向屋外，眼眸渐渐暗沉起来。

——

漆黑暗沉的大殿内，烛火摇曳，一道黑色的影子映在墙壁上，摇摇晃晃，有人从外边飞进来，来人跪在地上，身形恭敬的开口，“殿主，半临长老与江习长老铭牌碎了……”

黑色的虚影晃了一下，一个人影显现出来，“废物。”

那道人影轻嗤一声，问道，“神殿那边可传来消息？”

地上那人跪的更低，“不曾。”

那就是神殿也没有得到玉灵棍了。

人影微晃，声音在大殿上萦绕，“再派几个长老前去，一定要在神殿之前夺得玉灵棍。”

“是。”那人应了一声领命，退了下去。

人影望着神殿的方向，久远的记忆浮上脑海，那两个惊才绝艳的人物，那场旷世大战，那从天而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