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之前的一箭,白虎有些不待见他,装作没有看见。
南宫杋无语。干脆自己走过去,抓起洛梨的手臂,轻柔的查看了伤口,似乎比自己想像的要严重许多。
手臂都被穿透,留下了个不大不小的窟窿,唯一庆幸的是,是擦着骨头过去的。不然的话,还得固定手骨。
白虎见他也没多余的动作,也就放下了心来。依旧不理他。
南宫杋又跑回去在自己脱下来的装备里捣鼓了一阵,找到了很久以前出来淘的一块兽骨,本打算这次能运气好点找齐药材入药的。
眼下这是最好的选择了,虽然不舍,但是看人姑娘手上那箭伤。南宫杋心中更是一阵羞愧,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自己好像朝这边放过一支箭来着。
南宫杋将那兽骨戳了个洞,又找了个石块在上头磨着,本来就细长的兽骨,不需要太多的打磨。很快,南宫杋又回来了,还削了自己些许头发。
拿起洛梨手臂,粗暴的撕裂了伤处的衣袖,嫌它太碍事了。洛梨吓得一惊,想抽出手臂,没想到南宫杋抓得死死的,语气意外的轻柔,说:“相信我!”。又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白虎,微微点头示意。
南宫杋将兽骨作针,发丝作线,认真地替她缝起伤口。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青丝,十分好看,动作快速又不失轻柔。
洛梨从未见过这种疗伤手法,好奇地问:“你这是哪里学来的?看不出来还会这一手。”
南宫杋并未多说,只淡淡应了一声,待伤口处理好后,又挪回了之前的坐处继续捣鼓着。
洛梨瞧了瞧被缝的伤口,还少女心的系了个蝴蝶结,不禁微笑了起来。
越看他越发觉得顺眼,虽然之前那一箭,恨不得把他拍回肚子重炉回造。也不得不说,一个大男人懂得还挺多。
然而洛梨越看也越觉得奇怪,那张脸是不是在哪见过啊!洛梨暗地戳了戳白虎,那二虎子一脸傲娇,淡定地告诉她,“反正他是不可能记起你的。”
白虎说的也没错,估计南宫杋是想记起也没办法吧。之前君似走的时候,就悄咪咪地抹除了这大陆一切关于洛梨和自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