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巫族只有被选中的人才会青春永驻、人族的人只有通过修炼法术才能延缓衰老、神族只要到了某个位置，也是不老不灭的，而牧灵族，则是需要通过吸灵、控灵增加自身的能力就能活上几百岁，只是目前为止，除了神族的人，能做到青春永驻的人并不多。”

“牧灵族的吸灵、控灵是什么？”

“就是三族的灵魂。”

“竟然是如此失衡的世界？”

“失衡？”

“对，这么想来牧灵族岂不是可以随意欺凌其他三族？”

“随意？他们倒是想，但也需要他们有那个胆量和能力才行。”语气里充满了轻蔑。

“嗯？难道他们不厉害？”

“你大概不知道吧，这世界由神族统一掌管着，人族就是东边的万商国、巫族是西边的西华国，而牧灵族则在北边。这三个族之间相互制约，并不存在任意欺凌一说。”

“这么说来你是哪个族的？”

“我自然是人族的。”

“啊，原来你这么弱啊。”竟是需要修炼法术的人族。

“弱？”成玉梧无奈苦笑，竟有人说自己弱，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以他的实力，在这万商国内，谁会是他的对手？

“我还以为你起码也是巫族、或者牧灵族的呢。”

“即使是人族，也是会法术的，也能与其他三族对抗，何来强弱之说？”

“对了，你是不是还遗漏了玉墨族？”她想起倪律给她的骨笛就是玉墨族之物。

没想到远在安阳城的成玉梧听见这个词，眼里竟然一寒。

“你听谁说的他们？”她还知道些什么？

“没谁，就无意间听见的，你不想说便不说。”她也不希望他继续追问下去，便转移了话题。

“你今晚的出现也是使用了法术还是幻术？”

“幻术，念念果然聪明。”

两人的对话再次落到旁人的耳朵里。

凌阳宫内，李棠看着镜中的自己，钟念的“遮瑕膏”果然有用，这两天她用来遮住她脸上大多数皱纹，剩下没掩盖的就需稍微用些法术就可以幻化出一张全新的脸蛋。这样一来，她的法术消耗就没那么大了。

“门主。”小覆低下头，态度依旧恭敬。

“说吧，什么事？”她的声音不再那么慵懒，倒是多了几分威严。

“钟念的房间又有男子和她的对话声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小覆没发现有人进出。”

李棠听罢心中了然，妖艳红润的嘴唇轻启。

“小覆啊，你还是太年轻了，那是幻术里的传音。可有听清他们谈话的内容？”

“没有。”小覆眼神闪动，其实她并不想把全部的事情告诉李棠。

“是时候去试探试探她的真面目了。”她李棠可不相信什么巧合，对方长相和自己相似也就算了，竟还能做出什么“遮瑕膏”，更重要的是和洛川王的关系还挺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