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人才颤颤巍巍的行礼缓缓的退下去。
石月华抚了抚额,喃喃自语:“这几个家伙……”
那个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多了几分讽刺的味道:“逍遥王,你不是很能吗?怎的,这么一个小小的噬毒蛊就把你给打败了?”
石月华同样的讽刺一般的嗤笑一声:“司徒煌,本王没这个能耐,说的你好像就有的一样的,你要是有能耐有本事你就把那玩意给解了啊,司徒煌。”
司徒煌翻了个白眼,“我没那么能,我顶多是把噬毒蛊给压制下去,我可没法子解了,嘶……说起来,逍遥王殿下,这蛊啊毒啊的,这些玩意,貌似你才是玩的最熟的吧!”
石月华冷冷的盯着那个悠闲自在的坐在阴暗处的司徒煌,突然的慵懒一笑,重新躺回在华丽的软榻之上,绣着无数细小而繁复的花纹的红色衣袍拂过干净的地板,就如最潋滟、最血腥、最鲜艳的血液淌在地上。
“司徒煌……你说,你可以将噬毒蛊给压制下来?”
石月华的声音低沉,不过这次让人听起来莫名的多了几分高深莫测的味道。
司徒煌挑了挑眉,“你想干什么?”
“说起来我家的小亦凝还你的亲侄女吧!”
“嗯哼!”司徒煌爱答不理的应了一声。
“你既然能压制噬毒蛊……为什么不出手呢?”石月华微眯眼眸,眼睑上的长睫在眼睛下留下淡淡的阴影。
司徒煌嗤笑着:“石月华,我可不认为你不知道如果你让我出手的话,那丫头的下场会是怎样的你不知道。”
石月华沉默了。
“……想让的我侄女被压制后的反噬给生生疼死吗?就算是你想让我出手,我还不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