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泯渊从来没这么讨厌过那些生事的人。
“齐国公府怎么说。”
“自从上个月,齐国公府的就没有太大的动作了。他是个聪明的,没有站队。”江之然觉得栾泯渊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至少他们没有以前猖狂了。
“你让莫青去搜集他们贩卖私盐的证据。”即使齐国公对他们没用,也不能让他帮魏王。
“好。”
——
夜色渐深,沐悦笙洗漱完坐在窗边的塌上缝着荷包。
自从她嫁过来她还没给栾泯渊缝过,等缝完再给靖王爹缝一个。
“你在缝什么?”
“吓!”沐悦笙被吓的一针戳在了手指上。
栾泯渊连忙握住她被戳的手指。
“你走路没声音?”沐悦笙心有余悸的问他。
然后她又看着他将自己受伤的手指含到嘴里。沐悦笙吓得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可以她力气没栾泯渊的大,抽了两次都没出来。
她看着他认真的含着,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他是她两辈子最亲近的男人。
而后,栾泯渊放开了她的手指问:“你在缝什么?”
“缝荷包呀。”
“谁的?”
“你的。”沐悦笙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栾泯渊,心一悸,又问:
“你不喜欢?”
“喜欢,只是……”
栾泯渊将她手上的荷包拿起来,仔细研究着荷包上明晃晃的图案,不确定道:
“这是……鸭子?”
沐悦笙开心的笑着说:“是啊,小黄鸭。是不是还是像的?小桃还说它不好看。我觉得——”
“好看。”
沐悦笙得到他的承认瞬间开心的像一个米花团,得意的说:“我也觉得好看。哎,你别收起来呀,我还没缝完呢。
说着,沐悦笙就想将荷包拿过来,结果栾泯渊一把将它塞到怀里,说:“你手受伤了,它就这样吧。”
“……”它是一只不完整的鸭子,只有头。
栾泯渊将荷包装好,就将沐悦笙抱到了床上。
“你先睡,我写封信。”栾泯渊将沐悦笙的被子盖好。
结果沐悦笙说了声热就将被子踢开把腿露了出来,栾泯渊看着她雪白白的小腿,眼神暗了暗。
“听话。”说着他又过去将被子拉好。
沐悦笙盖着被子,也没有再踢,她还是想早点睡,不然等下又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