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包好了没有?”
“……”
“打包好了就赶快滚!”
林点飘没好气的朝孤独求乐吼道,全拜她所赐,身上的活儿是越揽越多。
“干嘛这样?”孤独求乐扁着嘴,无限留恋的打量四周,心里颇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触。
“快滚,少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看着就碍眼。”林点飘拉着孤独求乐往门口推。
“梅姐,丐丐……”
“乐乐……”
“乐乐姐……”
一片杂乱的叫喊声,孤独求乐紧扒着大门不放的手,最终还是被林点飘无情的扳开。
“滚!”
随着林点飘一个漂亮的旋踢,某个人型球体便咕碌碌的滚向远处,伴着一同向往远处的还有一个破旧的包袱。
门口的垃圾终于清除完毕,林某人拍拍手,施施然的关上门,世界终于干净了……
被扫地出门的孤独求乐从小水渠里爬起来,衣服脏兮兮是肯定的,只是全身还多了种难闻的馊臭味。
正所谓头不可断,血不可流,发型更是不能乱。
还好还好,发型依旧个性,反正都是乱如杂草。
头发甩甩,大步的前进,一阵风儿吹过,顿时风中凌乱,潇洒无敌。
孤独求乐走在路上情绪异常激动,回头率是百分之九十九啊,当然剩下的零点一其实是瞎子。可惜路程太短,短到还没有完全从高亢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便到达了目的地。
西门府,果真是闻名不如一见,气派十足。
朱门红墙,灯笼高挂,配上门口两座气势汹汹的狮子,充分发挥了看门和镇邪的双重作用。
孤独求乐就这样被煞在门口,探头探脑,徘徊良久,犹豫不前。
她第一次来到大富人家的府邰,有些上不了台面也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正当她急得心烦气燥,气血攻身的时候。
“吱啊!”门突然打开一条细缝,孤独求乐好奇的从中探窥,刚好对上另一双鬼鬼祟祟的眼睛。
很快,门又被关上。
湿嗒嗒的衣服腻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再加上腿站得有些酸楚,孤独求乐终于咬牙壮胆的走向前去敲门。
脏手还未挨到门,门便呼拉一下子打开,快速冲出来一队人马。
霹雳啪啦,霹雳啪啦……
“打死这个臭要饭的,弄脏咱这里的台阶。”
“也不好好打听清楚,敢跑到西门府门口放肆,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活该被打。”
“真是气死偶咧,辛辛苦苦打扫一上午的台阶,全叫她给坫污了,偶非得打死她不可。”
“刚才她还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走来走去,一定是心怀鬼胎在酝酿阴谋。看这黑色熊样,定是不安好心的鼠辈。”
“管他令堂的,反正是要给她点教训,狠狠往死里打就是了。”
“……”
“哎呀,你们先打着,我先回去歇口气。”
“我也要回去喘口气,都快让她给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