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木子,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有些事情,所以你还是尽快回泰国来一趟吧!”
南桑怔了一怔,想了想说:“关于谁的?”
“江沅。”
……
泰国,曼谷
江沅在厨房里切着水果,耳朵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
楚何突然来了,进门二话不说就往小吧台那里去,打开酒柜,拿出一瓶已经开封的威士忌来就往酒杯里倒,一会儿工夫,大半瓶已经消灭——这哪儿是喝酒?
这分明是在喝凉水。
喝凉水灭火。
江沅在他身后默默的立了一会儿,知道他此时心情很恶劣,劝自然是劝不动的,不如悄悄的退到一边去。
就让他安静的呆一会儿吧。
楚何倒酒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
他本来没打算来这儿的。只是憋闷的厉害,想出来兜兜风。
开着车子兜了几圈,心里却越来越不舒服。
一股子火儿在腹腔里乱窜,又无处发泄。
憋的他难受。
他咽了一口酒下去。
最近,像这样一生气,甩手就走,他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
因为从前都不会这样。他也有些慌。
他只知道近来自己对着南桑的时候,她游离的思想、空洞的眼神,越来越让他焦躁。他知道,那是因为谁。
他疲惫的靠在座椅上,心里翻腾的凶。
莫名其妙,又有些慌乱。怎么会这样?
他竟然因为她的拒绝这样的……受伤?
她又不是第一次拒绝他。
从新婚第一天,到现在,他们两个始终不尴不尬的维持着夫妻关系。
她几乎从来不主动。
那敷衍和冷漠,让他索然,渐渐的只是偶尔的见面,都是没有甜蜜可言。
他习惯了在别处寻找温暖。
可是,当他收到了底下人发来的她在国内的照片时,她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几乎要刺伤了他的眼睛,他感受到了心底的波动。
虽然说,他也并没指望过她热切地等着他回家。
但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和躲避,他却有种说不出的沮丧感。
她不爱他,他是知道的。
可他又不是因为爱她才结婚的。
她太明白自己的角色,也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生活。
就算他在外面胡闹,回到家里来胡缠,她也只是偶尔表示不满,转个身,仍是处处维护他的。
她有她必须维护的东西。对于他这个人,她却全不在意。
他以为他也不在意。
可是原来不是。
当看到她因为左江的病情而难受,当她因为左江而拒绝他,他知道自己不是无动于衷的。
她可以允许他身边有美女如云,他可容不得她同旧情人藕断丝连。
或许江沅那天说的没有错,男人总是希望出来玩时,恨不得个个女人都是风情万种,娶回家的,还是得要那样的温柔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