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郁容到底怎么了?”李善关切的问拿着检查报告的医生,起先只是秋游回来后说累,睡了一天还是没精神,又说自己是感冒了,他就给她吃了点感冒药,没想到这一睡就再没起来过。
还是第二天他觉得久睡不好,想叫她起来去医院看看,结果就发现她呼吸心跳正常,但就是叫不起来。
连忙送到医院来。
刘启看了眼他身后站着的男人,欲言又止,郁程看着他说,“有话直说,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什么意思?”李善回头看他,又看医生,“郁容不会有什么大病吧,她一向,一向身体很好的。”
“如果能查出来病,那就好了,起码我们知道怎么去治。”刘启举举手里的报告苦笑说,“问题是现在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是正常的,可偏偏郁容现在还是不正常的昏迷。”
“为什么?”李善茫然问,“检查没问题就是没病啊,为什么她还一直在睡?”
“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刘启说,“世界上每天都会有现代医学还诊断不了的病症出现,运气好能碰到解决的方向,运气不好,”他没说下去。
“简单点,接下去我们能做什么?”郁程说,“你不能说就这么放弃吧。”
“你知道,我们医院的设备已经是最新最全的,也有目前国内最好的医生,如果我们都不能检查出病症。”刘启说,“我建议你去国外的医学科疗诊所试试。”
“我有一家瑞典诊所可以介绍给你,本来他们是严格排号制度的,但是郁容这个情况特殊,如果他们的医生对这个案例感兴趣,也许可以加塞给郁容看。”刘启说,“但是你要知道,他们是走在世界医疗前面的人,治疗技术和常规医院不同,你。”
“我知道。”郁程点头打断说,“麻烦你去联系一下,只要那边点头就马上通知我,拜托了。”最后一句他说的很郑重。
刘启点头。
李善双手捂脸,呜咽出声,“都是我的错,她说累的时候我就要带她来医院,我不该给她吃感冒药的,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郁程揽着他肩膀晃了晃,“不是你的错,别伤心,我们得打起精神来。”
“我们先回去收拾,下午飞澳岛,等瑞典同意了,我们就从澳岛直飞过去。”郁程说。
郁容躺在病床上,瓷白的肌肤快要和床单融为一天,郁景坐在床边给她剥提子皮,“不要装睡了,快醒来,你现在醒,大哥要揍你,我还能帮你拦下。”
“等善哥急哭了,大哥要揍你,那我就没办法了。”
病房门被推开,郁程走进来,“你背着她,现在回去。”
“就回去。”郁景站起来说,“查出来什么没有?可是容容还没醒。”
“他们诊不出来,得送到瑞典去。”郁程说。
“不是,这么严重啊?”郁景叫了起来,“为什么突然会?”对于郁容生病他直到现在都充满着不可思议的荒谬感,觉得她是故意的闹着玩呢,怎么就到医院诊不出得送国外的地步。
郁程走到床边,伸手摸摸妹妹的脸蛋,板正的面孔到此时才露出一丝担忧和心疼。
“别啰嗦了,赶紧走。”他催促着二弟。
李善在整理衣服时心乱如麻,一下往好处想,一下又控制不住往坏处想,收拾了没两下,又去叫郁容,心存侥幸能把她叫醒来,但郁容毫无反应,他又心酸的回去继续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