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零点点头，“好。”

后来的几天，去两个人的高中附近走了一天，去新来的商场逛了一天，花了一天去给两人的父母挑新年礼物，不过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最后在家里宅了一天。

等两个人的爸爸妈妈从海南回来之后，林陌阳也收拾东西回家去了。

“过几天，想把你送到爷爷、奶奶家过几天，他们想你了，一直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你觉得怎么样？”秦妈跟秦零商量。

“好啊，我也挺想他们的。”秦零答应的爽快，顺便跟秦妈说：“我和林陌阳可能要出去旅游。”

秦妈：“去哪里啊？你们两个小破孩行不行啊？”

“还没想好具体去哪里，你怎么这么双标啊？平时你把林陌阳夸到天上去，现在怎么说人家小破孩？”秦零不满。

秦妈感到奇怪，“我说你们两小破孩，你怎么不替自己辩解辩解？”

秦零：“我放弃自己了，不行吗？”

秦妈：“看来我女儿对我女婿很满意。”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回房了。”秦零拿着手机回自己房间。

秦零趴在床上，给林陌阳打电话，“我过几天要去爷爷奶奶家待几天。”

林陌阳：“那你不是要好久看不到我了？”

秦零翻了个身，“为什么是我好久看不到你，而不是你好久看不到我了？”

“我想可能你会想我更多一点。”电话里也传来林陌阳轻轻的笑。

秦零：“你就自恋吧。”

林陌阳：“我这是自信，自恋和自信还是有点差别的。”

秦零：“那你说说差别？”

林陌阳：“自信来源于事实。”

秦零：“……”有的时候，过分自信也是一种病吧？

秦零在寒暑假的时候常常去爷爷、奶奶家待上一段时间，以前秦零还很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秦零的爸妈忙于事业，就把秦零放在爷爷、奶奶家很长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秦零就和别的小朋友有个地方不太一样，别的小朋友闹矛盾都是，“我要回去告诉妈妈，或者是我要回去告诉爸爸。”总之就是家里的至亲，秦零就不一样了，哭得一抽一抽地说：“到时候我回去了，我就告诉我哥哥，你们欺负我。”

次数多了，那群小朋友们就都知道了秦零有个很厉害的哥哥，有一次一个小朋友问秦零的奶奶，“秦零是不是有个对她很好的哥哥啊？”

奶奶也不知道情况，就说：“没有啊，秦零妈妈妈妈就生了秦零一个小朋友。”

小朋友都是直来直去的，就开始说秦零骗人，自己根本没有哥哥，秦零说自己没有骗人，就是有哥哥，那个时候年纪太小了还不是很懂怎么给自己解释，只知道朝着说自己骗人的人吵着说自己有。

秦零的奶奶不知道林陌阳的存在，看事情还挺严重的，就打电话问秦妈，秦零说的哥哥是谁啊？听完秦妈说的，这才了解事情。

秦零的奶奶知道后，就跟其他人解释，秦零是有个哥哥，是她妈妈好朋友的孩子，秦零叫她哥哥。

也试着跟秦零解释，哥哥之间的不一样，秦零懵懵懂懂地听了，听完还是说：“那我就是有哥哥的，我没有骗人。”

秦零的奶奶摸着秦零的脑袋说：“对，我们家秦零有哥哥的，秦零没有骗人，是有哥哥的，是奶奶忘记了。”奶奶想：反正秦零长大后就会懂得。

秦零玩着手指跟奶奶说：“那奶奶这次一定要记住了，下次不可以忘了。”

奶奶答应，“好，奶奶不会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