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音脸颊一红,脑子里猛地想起了几年前她试图缓和下与颜冀南关系时,买的那套趣味装。
都因为文珊说:“男人这种东西是最禁不得引导的,你看外面那些小妖精儿多会来事儿,所以颜冀南才被那些女人勾走了魂,你呀,毕竟已经结婚了,要懂得经营下自己的小家庭,不能让颜冀南在外面继续下去了。”
文珊说过这话,但后来因为颜冀南太过分,便觉得自己这段话也是白瞎的,且绝对性的站在了池晚音的这一边,对渣男无需容忍,该离婚就离婚,提出了新的三不政策。
不能犹豫、不能心软、不能吃亏。
时过境迁,她早就忘了衣柜的里层隔间里还藏了这么一套东西。
她脸颊涨红着,喉咙里突而觉得干涩的咽了咽。
“那、那不是我的。”
“哦,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
他靠在她肩头附近,低沉浑厚的声音之外,软软柔柔的风从她耳边拂过。
弄得她痒痒的。
池晚音下意识的用双手抵住了颜冀南。
双手巧不巧的放置在了颜冀南的两块胸肌上。
白色衬衫之下,灯光耀眼,略带透明的布料里,他的肌肉群凸显。
温度从布料一点点的渗出来,传到她的掌心,让她突觉手上有点烫,烫的准备收回手。
结婚七年的夫妻两人,按道理来说该是老夫老妻了,可这种亲密碰触却是从未有过的。
池晚音猜想着,颜冀南是疯了吗!
“你、你放开我……”
“我才不放开。”
池晚音哪儿都好,那双嘴巴也是漂亮的,但就是有点吵。
她有些反感。
不,是很反感。
如果放在几年前,她或许还会心动一下,但偏偏已经过了这些年了。
这些年她被颜冀南伤的多深,难道他毫不自知吗?
或许是情绪高涨,或许是动作太猛烈,一瞬间,屋内的灯一闪,竟是黑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能靠着窗外的月光借亮。
霜白似得光,冷的人一惊。
他低头,看到了池晚音双眼中的愤恨,霎时没了兴致。
一双红通的眼眶里,竟是装了泪。
他一怔,竟是不忍。
颜冀南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就这么为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