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啊,我确实没朋友,但我有好朋友啊!”慕歌说,许以安白了钟晨暮一眼,这明显是他的交友风格,死党、朋友、同学、熟人从来都是泾渭分明。
牧野风眉头皱了皱眉,也就没再说什么,两人落座后,氛围一时间有些安静。许以安看向牧野风:“我喜欢素有琴邪之称的芬兰首席金属键盘手jannewarman,俊俏的外表,超凡的琴技,速度和激情中带有含蓄的伤感,谜一样的存在啊!野风,你呢?也有自己喜欢的键盘手吧?”
“你喊他牧野就好了,我平时就这么喊他!”慕歌说道,听到野风的时候,钟晨暮差点笑出来,哪有这样喊别人的。慕歌说:“牧野喜欢战车乐队的flakelorenz.”
“是我妈比较喜欢他,说喜欢这个德国人旺盛的斗志。”牧野风说,许以安与钟晨暮对视一眼,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之前沐哥不是问我去哪里过年吗?我跟牧野他们家。”慕歌说。
“见家长啊?”钟晨暮笑着问道,看向牧野风,就听他说:“主要是我妈妈想见见慕歌。”
慕歌和牧野风是在十分钟之后离开的,牧野风说他们乐队今晚要排练,刚好带慕歌去看看。钟晨暮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默默说道:“这羞涩的键盘手是够羞涩的。”
“也许音乐响起后,人就不羞涩了。”
“你什么时候喜欢jannewarman了?”钟晨暮突然问道。
“牧野风坐下的那一刻,总得有人喜欢键盘手吧?不然怎么跟羞涩的人聊天。”
“还好我不羞涩,不然,你要喜欢的东西岂不是太多了?”
“你还是羞涩点好,脸皮太厚也是一种病。”许以安满眼都是嫌弃。
“我在想,我们怎么过年?”
“我们?”许以安有些疑惑,她本以为钟晨暮一定是要回家的。
“我这么善良的人,留你一个人在异城他乡,于心不忍啊!”
“懂了,家里给你安排了相亲。”许以安一针见血。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钟晨暮一脸吐血状,家里确实给他安排了相亲,还不止一场;结婚的事情,他可以波澜不惊,家里已经波涛汹涌了。
“我们不是朋友,某人亲口说的。”许以安开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他们的死党江伊春结婚前,将未婚夫介绍给他们认识,她未婚夫说早就听小伊说她有五个好朋友,钟晨暮说我跟她不是朋友,许以安、百里霜、冯即墨、严子苓随即复制粘贴,看着未婚夫一脸的莫名其妙,江伊春笑着说:不是朋友,都是亲人。
“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过年吧,这才是重点!”钟晨暮一脸严肃,不过他表现的不像,他的表情有过温和、有过冷漠、有过悲伤,就是没有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