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须礼貌的敲敲门。“贺先生,要劳烦您一起去取画。”
贺拉路手里冰刃隐于手腕处,转身走向唐须,示意他引路。院子里门口停着五部改装过的吉普车,黑衣男人打开车门让他们坐进去,车子徐徐开出院子。
“域度凉呢?”
“他有事先离开了,您放心,我们拿到画,不会为难他们的,您可以和他们一起安全离开。”
贺拉路沉默地闭目养神,如果域度凉不想让他知道行踪,他问这些人是没用的,他到要看看域度凉除了取画,还有其他什么阴谋。
k城咖啡店,闫影他们走进大厅时候,发现整个咖啡厅空荡荡。只有贺拉路挨着一个俊朗男子坐在那里喝咖啡,旁边站着几个黑衣男人,看贺拉路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样。反倒还能调侃身边的男子,男子明显不是贺拉路嘴炮的对手,不知道贺拉路在他耳边说什么,他一脸尴尬有意躲开贺拉路的接触。
“臧先生,画带来了吗?”唐须看到臧贝沃他们到来,明显的松了口气。立刻站起来远离贺拉路,贺拉路一脸无趣的挑挑眉。
臧贝沃将画轴递过去给唐须,唐须伸手接画瞬间。臧贝沃手如闪电抓住他衣领,将他扯到自己面前。他身后黑衣男人立刻紧张的靠近他们,伸手进胸口衣袋准备掏武器,唐须伸手示意他们退后。
“你们要的画已经在这里,如果你们再打贺拉缋的主意,我会让这幅画消失。”
“唐某只是奉命行事,臧先生既已忍痛舍画,我们不会与贺拉缋先生为敌的。”唐须露出个友善笑容,对自己危险视而不见。臧贝沃冷冷的松开他,将画递过他。唐须扬扬手,身后阴暗角落里不知何时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看不清容貌的男人上前接过画,打开画,查看了一下,对唐须点点头,拿着画先行离开。贺拉路眼神一直跟着这个斗篷男人,上次他几招之内败在这个男人手里。可怕的是,他居然摸不清这个男人来路。这样的人居然甘心做域度凉的手下,他身边到底有多少可怕的奇人。
“唐某有事先走一步,贺拉路先生,注意身体,各位再会。”唐须说完和黑衣男人一起出了咖啡店,开车离开。
贺拉缋走过去抱住贺拉路,贺拉路身上温暖体温让他终于安下心来。贺拉路摸摸他头发,示意自己没事。
“我们回去再说。”
闫影和臧贝沃出门时对视了一眼,看向他们进来时候对面那间酒店那扇敞开的窗户。显然刚才在那里的狙击手已经离开。臧贝沃为了贺拉缋的安全,甘心牺牲画。而支鲁加幕后指使人目的也在取画,得到画,也并没有做出其他举动,他们先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