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朝一楼的书房过去。

还在门外的走廊，便听得里面似乎有咒骂声，还有什么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又在吵架？

姜栩栩皱着眉，敲了敲门。

“滚进来！”

里面，姜明礼恼怒的声音传出来。

伸手推开门，她刚走过去。

还没看清里面的状况，正前方便迅猛的飞来一个东西。

姜栩栩根本来不及反应，一个如手腕般大小的紫砂杯便几乎是擦着脸颊而过，砸在了身后的走廊里。

下一瞬，桌面上的一只成人手掌般大小的紫砂茶壶，又被姜明礼扔了过来。

姜栩栩只来得及往旁边闪一下，但紫砂茶壶还是狠狠砸在了她的胳膊上。

冬天，穿的衣服有点儿厚，倒不是特别疼。只那一下下，冲击力有点儿大，又着实吓到了她，她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墙壁上。紫砂壶从胳膊上掉下来，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沁园的地面铺了地暖，地板用的是大理石，紫砂壶掉在地上，应声而碎。瓷器片在地板上绽得到处都是。

姜栩栩扫了一眼地上，又将视线抬起来。脸色难看的姜明礼正怒气冲冲站在书桌前，而沈欢愉一张脸同样气愤，半偏了一边脸，对着侧面的一人高落地花瓶。头顶上惨白的光射下来，沈欢愉脸上似乎有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