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这件事,换到谁都会觉得是天方夜谭,匪夷所思。
可这事就切切实实在杜萦回身上发生了。
“我的好亚父,你就算扎堆清净君子,花/街柳/巷从未走动,那街坊酒肆的艳/曲儿也未曾听过一听?春/宫秘/戏也都未曾看过一看?”
杜萦回诚恳:“未曾。”
“辽肃宗修炼酒色不忌,你何苦守身如玉。”
“大丈夫修德立身,自律为首,无需戒条。”
蒋兰宫不能苟同,朝他立起一根手指,弯下再竖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
杜萦回皱眉。
蒋兰宫再问一遍:“未曾?”
“嗯。”杜萦回点头。
要不是看到他真切无比的眼神,蒋兰宫打破了头也不会信。
“男人和女人,不就是带/把和不带/把的区别?带/把的能让人生孩子,是不是这个理。”杜萦回自有一套论调,“都说只有女人生孩子,是因为只见男女媾和,女人没有那物什,所以只有让女人生。若男人也受用那物,或许不易怀上,但不至于绝对生不得。”
蒋兰宫断言:“绝对生不得。”
杜萦回大为委屈。
蒋兰宫不忍看他:“而且男人和女人,并非只有那一点区别,你真不知道?”
“难道因为这里的区别?”杜萦回指指胸前。
“不。还有区别。说来你……竟然没碰过女子?”
“我只碰过你。”
蒋兰宫幽幽叹道:“亚父一生清誉都毁在我身上,是当真的了。”
杜萦回仍未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如是这般,看来……”蒋兰宫说着在他面前踱步,忽然捶手道,“得教教你女人如何生孩子。”
杜萦回不懂:“怎么教?”
蒋兰宫正色:“既是教学,那就得请师傅,一板一眼地教。”
杜萦回看他眼神,觉得十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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