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是，叶兄，你那女朋友，我昨天见过她。”

“哈？就这事？见过她的人多了，怎么，还要一一跟我汇报吗？我看我不揍你一顿是不行了！”

我撸起袖子走上前就要开打，他吓得畏畏缩缩的用手臂挡在眼前，结结巴巴的说道：“非，非，非，非也呀，叶，叶兄。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女朋友为什么变成那个样子。”

我把扬起的拳头收了回来，把吓得坐在了地上的他拉起来，勾着他的脖子说：“你小子给我好好说话，要是骗我，看我揍不死你！”

“呃，好的好的，那个，叶兄，哦不，叶哥。我刚刚取药时看见你女朋友，是叫程雪吧，我看到她后愣了一下，这不是昨天被一群人围住的那个女生嘛。”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点！”

“事情是这样的：我昨天同社团成员一起出去玩嘛，突然在路边看到两楼之间有一群人，我好奇的上前围观，发现是一群人围着你的女朋友还有另一个女生。”

“嘿嘿嘿！小姑娘，我，我，我们老大想请你们唱歌，识相的就跟我们走，不然？嘿嘿嘿！”一群人中一个貌似头头的人说道。

“不要！滚！人渣！”程雪旁边的那个女孩喊道。

“啧，小姑娘，不要敬，敬酒不吃，吃，吃，吃罚酒。”

“吃吃吃，吃个你大头鬼，再过来我报警了！”程雪丝毫不惧，保护着那个女孩。

结果刚说完，那个头头一招手，便冲过去几个人把她们抓了起来，手机抢走了。

“我方心尘作为一个良好市民，这时候肯定会挺身而出！拨打了110。那群人看见我报了警，不甘心的溜走了。”

我听到这里，想着难怪打电话一直关机呢，不过，没有发现什么能让程雪受惊吓到那种样子的地方。“没了吗？”

“不，还没完。当时我猜她们应该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所以就让她们跟着我们一起，我们计划去附近ktv唱歌。轮到我唱的时候，那个女生说要上厕所，程雪就陪她一起去了。但不知道去了多久一直没有回来，我感到奇怪，就让同行的女生去卫生间找一下她们，结果只听一声尖叫，我们不顾是不是女厕所，直接冲了进去。”

“同行的女生瘫坐在地上，惊恐的看向我们，指着那最里面的隔间。我走过去，殷红色的血从里面流了出来，打开门，那个女生一丝不挂的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倒在马桶上，下体留着鲜血，肚子被割开，大腿上用记号笔写着两个字：人渣。”

说到这里我突然感到恶心，想吐。

“那程雪呢？”

“你继续听我说。”他咽了下口水，似乎也是为了压住吐意。“我看到那个情景，我差点当场吐了出来。不过我的理性告诉我现在不能吐，我才发现程雪不见了。于是我挨个隔间开了门，发现都没有。莫非在男厕所？于是我赶忙跑进男厕所，果然在最里面的隔间里找到了她。她衣衫褴褛的坐角落里，内衣被撕坏了，脖子上有勒痕，地上有一摊血迹，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害她的。”

“程雪……”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我叫她她没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我。当时发现那个女生的时候就报了警，程雪似乎听到警察来了就赶忙收拾好衣服，让我不要说出去，就一个人跑走了。因为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发现她在这里，所以我不说没人知道。我们作为目击者，做了笔录就离开了，只是那个女孩，唉，在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

“剩下的那些就是警察的事了，和我们没关系。”他舒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程雪的事情，我一个人都没有说。”

“啊，这样，谢，谢谢啊……”我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