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到桌上还剩的红酒,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喝了。
撑着脑袋想要站起来。
—载入失败。
重新瘫回到沙发上,唔,安菱怎么还不来啊。
聿迟浔到得挺早,找她花了不少的时间,她只说在这家酒吧没说具体位置,他进来后给奚惜小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准备到楼上的房间去看看时,才看到角落里那一摊烂泥似的身影。
不禁让他笑出声。
走近,伸手拍了拍女人酡红的脸蛋,奚惜小吃痛地瘪起嘴,呢喃了几句,翻了个身面向另一边。
弯腰,长臂将女人从沙发上捞起来,打横抱了出去。
抱出酒吧,到路灯下奚惜小就扭动着身子要下去,聿迟浔只得将人放下。
奚惜小揉了揉眼睛,努力地想看清面前人的脸。
“唔……你不是安菱,你是谁啊!”
奚惜小警惕地大叫医生,跑到路灯后面去躲着。
嗯,喝醉了还挺有防护意识。
“你说我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绯烫的脸蛋贴到冰凉的灯柱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啊,奚惜小抱着路灯,贴完左边脸又贴右边脸。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家……我没有家了……你知道吗,我没有家了!”她撒开路灯,跺跺脚走到聿迟浔面前,伸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胸膛,“你知道吗,楚斯墨那个混蛋,让我没有家了!”
“?”这是,酒后胡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