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时间,罢了,奚惜小心想着,大过年的,就多玩一会儿吧。
找下人要了一杯咖啡,心无顾忌地加入了这场娱乐。
卧室,皎洁的月光从窗户投入室内,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拉过窗帘,将月光隔绝开。
洗完澡的楚斯墨笼着黑色的浴袍,清冷如玉,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湿发,长指划过手机屏幕。
这么晚了,那女人怎么还没上来?
他回房间之前还特地叮嘱了奚惜小早点回来,那丫头是不是又把他的话给当耳旁风了。
幽深的夙眸一暗,将毛巾随手丢进浴室,拿出手机给奚惜小发了条短信。
回得倒是挺快。
[我在下面打麻将,已经赢了三万多了!我再玩一会儿,你要想睡的话就先睡吧,我自己会悄悄回房间的。]
他按了按眉心,奚惜小真是找着法子让他不省心。
指尖在额上轻轻刮了一下,很热吗……他怎么起汗了。
手指头温度也高得不像话,奇怪,他也没发烧啊。
楚斯墨甩了甩头,嗅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异香。
另一边,慕怀正徘徊踏步思考着要不要去斯墨哥的房间门口道声晚安,视线不经意地瞟到匆忙从她身后走过的楚妙言。
她记得这个女人,白日故意往斯墨哥怀里摔去,心机深得很。
上前挡住她,看了眼她手里端着的鸡汤,又看了眼她准备去的方向。
冷脸质问:“你端着碗鸡汤是要干什么?”
“我自己喝啊干什么。”楚妙言避开她的眼神。
端着托盘要往里面的走廊走去,慕怀杵着身子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