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叫一声,我想听。”修长温凉的手指捏住她莹白的耳垂,清冽的气息拍在她清媚的小脸蛋上。
奚惜小露出一个为难的小表情。
“我叫不出口。”
“别装,快点。”
“凭什么我要叫,那你叫我一声老婆听一下?”
楚斯墨削薄的唇当即抿成一条直线,他也叫不出口。
光是想想就觉得肉麻到鸡皮疙瘩掉一地,哪里还叫得出口。
“看吧,你自己都叫不出来。”
她语重心长地拍了拍男人的肩头,蹬下脚下的鞋子,三两下爬到床上,把小枪放到床头柜上,顺手打开插头的开关,拿起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
还愉悦地吹起了哨子,心情很少灿烂。
楚斯墨却并不怎么高兴,她不愿意正儿八经地喊他一声“老公”,不知为何,让他胸腔有点发闷。
说白了,就是他一直不以为意的东西突然间发现自己根本就握不住,很没安全感。
他越来越在乎奚惜小了,同时他又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奚惜小心里,可能已经无足轻重了。
入睡的时候,他揽着女人的腰,搭上眼皮,道:“后天我们就回去,老爷子今天打电话催我了。”
“我不想回去。”
他低笑,胸膛跟着轻轻起伏,“前几天是谁嚷着要回去的?”
奚惜小轻哼了一声,没有转身,一头长发背对着他。
“楚斯墨,我说真的。”她睁开眼睛,盯着另一侧的墙壁,“有没有可能你爷爷是对的,说不定你和慕怀更合适,你们两个要是结婚的话,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在养胎了吧。”
男人料峭的剑眉抖了抖,这女人的臆想症怕是又加重了,老是喜欢做一些子虚乌有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