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刚才在床上被弄得皱褶的衣物,等到小兄弟平静了下去,楚斯墨抬手拨了拨额前的碎发,迈腿上前自然而然牵过女人的手往门外走去。
跑了一上午,能量消耗得多,奚惜小今天破天荒地吃了两碗饭,最后肚子撑成一个圆鼓鼓的小球楚斯墨问她还要不要的时候她连摆着手拒绝。
饭菜不敌苏园里的丰盛,但在这里,早餐和晚餐都吃得清淡简单,就只有午餐这顿要精致许多,这一对比,奚惜小自然会觉得午餐堪比珍馐。
午休之后,又开始了下午的训练,男人又给她腿上绑上沙袋,这次还不许她中途摘下来,跑的路程也比上午多出了一公里。
整整多出来两圈半!
要不是这这么多人,奚惜小真的想一不做二不休躺在地上撒泼了,这简直就是人身虐待!
她每停下来蹲着,楚斯墨就要站到她身后,一脚踹在她屁股上,要她站起来继续跑,她实在没有力气,男人叉着她的腋窝把她从地上提起来也要她跑完。
“楚斯墨,我今晚上就给妈打电话……让妈……把我接回去……你就知道……仗势欺人……”
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骂着男人。
再往后,更刺耳的话都蹦了出来。
“我以后……一定是要和你离婚的,然后……我成为大富婆,去医院里……挑最好的jing子,生一堆的娃娃……”
楚斯墨脸色已然森冷地不像话,薄唇缓缓启开:“你再多说一个字,就多跑一圈。”
喋喋不休的小嘴一下就闭麦了,只能用怨愤的眼神回击了男人两下。
奚惜小那叫一个气。
晚饭之后,奚惜小躺尸在床上,深深地体会到了那种灵魂与肉体分离的感觉,身体没一个地方像是自己的,全身都酸,尤其是两条半废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