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人。
帘子只是一大块不怎么厚的土黄布料,被角落里那盏比房间里的白炽灯要暖色一点的灯光一照,帘子上清晰地显出里面的人的轮廓。
楚斯墨发现这一点,迅速绅士地侧开了眸子,轻咳一声,长指在鼻下不自在轻轻一擦。
想出门帮奚惜小把午餐直接带回来,又担心会有人不打招呼就过来。
思量了下,又坐回了床上。
目光却是不由自主地往角落里那道曼妙玲珑的身影上看去,长发束成了丸子头,她昂着脑袋,修长如玉的脖颈在帘子上映出一道漂亮的曲线。
视线再往下,更是让人看了小腹一紧的风光。
楚斯墨头一回把“猥琐”两个字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现在的行为,真的猥琐至极。
看着看着,裤子下的兄弟就不给面子地有要兴奋的趋势。
楚斯墨不争气地扫了一眼自己的胯间。
刚才背奚惜小的过程中,他就感觉到女人很瘦,轻巧得很,像没没几两肉似的,但是并不是。
奚惜小天生骨架子小,九十多斤的正常体重在她身上也还是瘦瘦的,这丫头身上的肉似乎特别会长,该长的地方长得刚好合适,不该长的地方没一点多余。
楚斯墨看得身上燥热,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燃,抽起来。
视线还是没从那个角落挪开,里面全然不知道自己被视-奸了一番的女人终于洗完澡,把身上的水渍擦干,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整个人都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