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奚惜小和斯墨哥关系怎么样?”
单池肯定比她要了解,在她看来,斯墨哥已经被那个女人越勾越深了。
“单医生,你那个衣服还要不要啊,楚斯墨叫我给你丢了……”清丽的嗓音打断了二人的交谈,看见偏过头来的慕怀,奚惜小脸上的笑意骤然间就敛去了。
“我说慕小姐跑哪去了,原来是跑这来坐着了啊,楚斯墨身边现在身边没人了,你可以去了。”奚惜小慷慨地说道,不过下一秒就皱了皱眼角,欠抽地笑了笑,“啊,我忘了,我老公刚刚说除了我之外不许其他人去打扰他,嗷,慕小姐怕是不能去了。”
坐在慕怀对面的单池,手握成空拳抵在唇上欲笑又止,一来就宣战主权,嗯,这很楚斯墨。
她忽略过又想假惺惺解释的慕怀,看向身后在偷笑的单池,“单医生你那衣服还要不要啊,不要的话回头我把钱转给你。”
“嫂子你和我谈什么钱真是,衣服你想丢就丢想穿就继续穿着的。”反正又不是他的,回头被气到的人也不是他。
“那谢啦,慕小姐在这干嘛啊,你们认识?”
“是故识,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我们几个是朋友。”自以为很得体地在解释的单池,却被奚惜小误认为他是在含沙射影地说她奚惜小才是多出来的那个,倚在门框边的纤柔身段立了起来,走到办公桌前。
“慕小姐,我想和单医生说几句话,你可以……离开吗?”
口型由“滚”变成“离”的过程被慕怀全程纳入眼中,指头都快把掌心掐出了血。
论嘴上功夫,这世上没人能比奚惜小那嘴更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