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脑子,在该笨的时候却聪颖了起来,楚斯墨指尖游走到她腮边,将她耳前的那缕碎发拨到耳后,“是来对付我的人,你别想太多。”
“谁敢对付你啊……”
在申城和楚家作对,那简直就是死路一条。
“在国外招惹上了一些道上的人,有点难缠,第一次没讨到便宜他们不敢再轻易动第二次,用不着太害怕。”
她点点头,到病房外让程风到外面买了点清淡的粥回来,楚斯墨现在是伤患,吃不得油腻的东西,看在他是为了护她受伤的份上,她也勉强陪着他吃几天和尚饭吧。
找单池借来了一个小桌子放在病床上,奚惜小把平淡的晚餐摆在小桌子上,昂下巴,“吃吧。”
还殷切地给他夹了一块腌萝卜丁。
楚斯墨就两眼幽幽地看着女人津津有味地吃,奚惜小咽下一口粥看着他:“你怎么不吃啊?”
“手痛,吃不了。”
女人狐疑地打量了他两眼,唇瓣嚅嗫地嘀咕起来:“你左边受伤了关右手什么事……”
“右手也痛。”他答得坦坦荡荡。
“?”奚惜小唇红齿白的脸蛋臭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这臭男人莫不是想趁机讹她一把吧。
“不许矫情!”巴掌大的小脸摆出严肃的脸色,正儿八经地训着堂堂楚少,在外面听到boss耍泼失败的程风忍俊不禁。
最后的最后,楚少可怜巴巴地用右手吃完了晚餐。
奚惜小看着,心里头生出那么一丢丢的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