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捂着嘴偷笑，陆子衿脸色又是一红，剁了跺脚转身就走。

有了皇上口谕，加上她又乔装打扮，和司宫子陌出宫倒是十分顺利。到了长安城大街，陆子衿才真的相信自己出了皇宫。

她看着街边来来往往的商贩十分好奇，“这外面可比皇宫热闹多了。”

司宫子陌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陆姑娘很少出宫吗？”

“说好的不要唤我姑娘了，我现在可是男子打扮。”

“那我不叫你姑娘，你也别叫我使臣大人了。”

陆子衿眼神一亮，笑意染上眉眼。“这个主意甚好，省得我们彼此暴露身份。”

司宫子陌仍笑看着她，神情恬淡而温柔。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仿佛在看她，又仿佛在透过她看向遥远的过去。

“那……大人直接叫我名字，别再加姑娘二字了。”

一声“月儿”在他舌尖打了个转又被轻轻咽回，他扯动嘴角，笑着透着些许神伤。“陆子衿”

“不过……我该如何称呼大人呢？”

司宫子陌略一低头，又忽而抬头看看她。“嗯，尼……可直接称呼我子陌。”

陆子衿有些犹疑，“我这么称呼使者大人，怕是不妥吧！”

他仍旧微笑着，“没有什么不妥，在东瀛，称呼人的名字实属正常，你不必太过拘谨。”

“是吗？”陆子衿将视线挪到司宫子陌身后的银狐身上，似乎在求证这话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