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晞听她这么一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吊儿郎当的哼起了小曲儿,周围的女人自然没听过这是什么,只是除了太子妃的妹妹,脸都红了。
鸿晞哼的是“一度欢”,这其实是白墨写的词,茵茵谱的曲。大意也就是一男一女互生爱意后,相互调情的言语。这样的歌在民风开放的东海倒没什么,只是天朝这文绉绉的地方,就是淫秽之词了。
“你这又是在哪儿寻得的小曲儿,倒是挺好听的。”太子手里拿着酒杯,颇为满意的点评鸿晞的歌声。杜若冲我挤眉弄眼。
我斜着眼睛看太子,眉毛挑了挑,嘴角上扬。他被我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看不出来,太子看着文绉绉的,实际上……也是,到底男人嘛,我懂。”我打趣着他,鸿晞唱的声音不大,除了我以为,让人是听不清唱的什么词的,能听见的只有调调罢了。
“兼沂,从前一直觉得你庸俗,如今看来,你也是有品位之人。”这白墨,真是不放过任何可以打趣兼沂哥哥的机会。
“你白公子的高雅,旁人哪儿能比得?”太子说。想想从前这两个人狼狈为奸的时候,况且他的不要脸比起白墨来,更上一层楼。白墨听他说着,到也没有反驳。
我向来不喜欢这些宴会啊什么的,于是找了借口便要离去。
“你这就走了啊,还有人没跟你道歉呢。”在我起身时,泓晞开口提醒我。
我举起自己的手,若无其事的回答,我便出来了。我说“下等人是不配跟我道歉的。”
出了宴席的场所,出来左拐走不了几步就到了府邸的花园。这院子里种了不少花,现如今正值秋日,好些花都谢了。
我望着那些几乎快凋零的花朵,出了神。花开花落自有时,一季的花谢了,新一季的花朵又将艳丽盛开,一季接着一季,总有赏不完的鲜花。
我不再看那些花了,足尖轻点,飞跃上了屋顶。
“你说你这次是要玩什么,明明都嫁给他了,还要躲着他,你就不怕他忘了你。”杜若与我并肩的躺在太子府的屋顶上赏月,享受着来自月光赐予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