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都几万岁的人了,还好意思小女子呢,真是受不了你们这两个,一个非要当人,一个还死缠烂打了。”
“谁死缠烂打了,再说,当初他会变成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他本来也不喜欢做妖怪,就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不好吗,可以死老病死,可以自由自在。。。。。”
“错!做妖怪哪不自在了,你看我,多自在。”他打开他的扇子,那扇子上画的一名女子的背影,还是忘不了吗,想不起,也忘不了,情至深时,最可怜。
“看你这满面春风的样子,你想起她了?”我问他。
他看着扇子看了一会儿,说:“没有,想不起啊,不记得她是谁了,只是依稀的记着,好像娶过这一个女子,而且过上了一阵幸福的日子。”
“谁让你,悄悄的成亲来着。”我打着哈哈调楷他。
“不说了,今日可是阳光明媚,老友重逢,夫妻团聚的好日子。来,喝一个。”
我和他一起喝着酒,谁也没有说话。后来他喝醉了,我在边上看着他,回想起,他从前消失的一段日子,后来过了几十年,他突然的来到木城,那时候我受了很重的伤,处于最弱的时候,以至于木城被一直觊觎的妖族侵犯,我知道他为了木城,为了与好友的承诺,不惜一切。他就是那个时候用了他一族的禁术,切断了情根,切断了与他那个妻子的一切。哦,对了,他是上古异兽白泽的后人,亦是孤儿,不过父亲总说,他不如他的先祖白泽,反正我是觉得差不太多了,反正我见过的次数不多,不过我的驱鬼之术一半是母亲的遗物学的,一半便是白泽大人教的,后来在我八千岁的时候,他便身归混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