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翼没想到她说上手就上手,也是吓了一跳,耳朵被她硬生生拧了两圈,疼的他嗷嗷叫,忙道,“好好好,我说我说不问为什么了,你快放手快放手。”
安蕾又转了半圈,才松开,拍拍手坐回了位子上,狠狠瞪他一眼。
她本来就是个急性子,这色鸟还偏偏爱说一半留一半,那种不上不下的滋味简直挠心挠肺的很,这毛病她早晚有一天非给他掰过来不可。
凤翼俊脸都疼红了,揉揉耳朵,心里暗骂这女人心狠,不就是想在她面前装个比好显摆自己很吊很强么,居然这么不给面子,这哪里是拆台啊,这是砸场子呢,伤心。
他只好道,“如果能结婚为什么还要提订婚,很明显寒纤不是很情愿这门亲事。”
安蕾道,“所以说只要我找到寒纤跟他说我跟他的事,他极有可能是相信的,也可能不用我动手偷,他就会乖乖跟我走。”
没有人不对自己失忆的事感兴趣的,若真如凤翼推理的那样,他那么尊敬自己的父亲,却对父亲给他安排的跟人鱼公主的婚事不满意,那么为什么不满意呢,就算是失忆了,也不可能将感觉给忘了吧,安蕾想,他心里对她应该是隐约有点印象的,只要她一出现,那些感觉和印象就有了现实参照物,她多努力努力,他一定会重新记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