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妖即刻抬头,只见一只喜鹊盘旋在空中,似是受得了不少的惊吓,行迹凌乱,最后堪堪落在云飞妖面前的矮树丛中。
云飞妖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接近喜鹊,举棍打晕,放到鸟笼里。
一只出现,接连好几只冒出,都遭了云飞妖的贼手,云飞妖甩着木棍,盘腿坐在树顶,将一个喜鹊窝都摘了下来,实乃土匪行径,窝中幼鸟吓得抱缩成一团,叫个不停。
“唉~你们可不能怪我,怪只怪我现在找不到你们亲戚,只能拿你们凑数。”云飞妖抱着喜鹊窝,四下里张望着,寻找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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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几人干的如火如荼,而这边顾客之则是头大了不止一圈。
顾客之是边搬边砌的,然而好不容易折腾了十几块石砖,结果还堆不起来,刚堆好就倒了。
顾客之抿了下唇,契而不舍的堆着,然而“哗啦啦”又倒了。
顾客之忽的站起身,走向了南边山崖,搬石头去了。
顾客之属于耐性很少的,本来还有些兴致,只是谁知道这堆石砖如此不给他面子,这个时候心里只怕烦躁的很,脸色有些吓人。
路过步荆锋,步荆锋刚想打招呼,就被对方一个眼神吓得缩回了手,心里嘀咕着: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兴致冲冲地搬着几块石头的,这会儿怎么像个黑面杀神似的,想不通。
江润砚蹲在地上,手里拿了把钝到不行的镰刀,乍看之下他是最轻松的,只需要把草都割完了,然而。。。。。。
江润砚扶着自个儿的腰,看着被自己割烂的草,再目光放远,在风中摇曳地嫩苗,觉得一切都是这么的可恨!
正午方到,日头最是毒辣,几人皆是满头大汗。
“几位小哥儿,吃饭了~”娇媚地声音传入几人耳中,小妇人拎着两个饭盒,笑意盈盈,甚是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