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啊,我送你个宝贝,不知应是不应?”嗓音娇俏,韵味十足,似百转千回,勾人心弦。
“吱”门敞开,露出一张胡子拉碴的脸,虎背熊腰,合开的门被他一人挡的个结结实实。
“恩?可是带来了?还挺新鲜的。”那人露出满意的眼神,侧开身,示意妇人进去。
“还有房顶上趴着的几个,可要进来纳纳凉?”那人倚着木门,玩味似的看向云飞妖他们所在的方向;那妇人没有回头,继续向里走,显然早就知道身后有人跟着了。
江润砚几人惊讶对视,倒是顾客之和云飞妖淡定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面色如常道:“打扰了。”
另外几人也跟着站起身,跃下屋顶,走入宅院。
从外面看不出院子的大小,进来回才发觉别有洞天:一棵松树站于角落,斑驳树影,似是有了些年代,一间简陋的草棚临靠树边;院子中间放着各种宰杀工具,周边有一滩还未干涸的血迹;巨大的铁钩上挂着未收的肉块、猪头,显然这是一处屠夫的宅子。
“哟,就是这几个小哥儿呀,长得都挺俊的啊,如此契而不舍地追着我,可是相看上我了?”漂亮妇人手拿茶盏,调笑似的从主屋中走出。
“呃。。。。。。”步荆锋和江润砚微微有些不自在,均红了脸,目光游离。
云飞妖打量着这处宅院,再联系妇人对男子的称呼,上前一步:“请问可是胡屠夫?”
男子解麻袋的动作一停,抬头:“是我,有何事?”
“尤问三千,该当何解?”云飞妖唇瓣轻启,说出两句令人不解的话。
胡屠夫捋了把胡须,面带讽刺:“呵,还真是看得起我,竟然丢给我这么大的累赘!”说完低下头,继续动作着。
云飞妖对于胡屠夫恶劣地态度,并不在意。
步荆锋神情有些微暗,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