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不可以抽取，但是可以延续，如果……如果下一届白夫人出意外的话，这届白夫人就可以继续连任。”

听了这些话，张小茹冷笑了一下，一字一顿的看着白珺颖道：“我明白了，我，就是下一届白夫人的候选对吗？”

所谓纯血杂血，不也是为了区分培养吗。

白珺颖一下子说不出话了，只是看着一边不出声。

“我还有问题，既然她想连任，杀了我就好，为何还要接近我，还要那样对待我？”张小茹继续抛出疑问。

“因为，每届白夫人都有五六个候选。如果不是在延续的前一年出事，血脉就会自动选择劣等做白夫人。这次为了保守，估计这位白夫人是想在延续前夕再消灭你。那样，下一任白夫人就非她莫属了。”

“至于你说的那些控制和折磨……”白珺颖犹豫了很久，直到张小茹开始催促，才继续说道：“白夫人的力量，是由情绪和经历来断定。自由剥夺和生死剥夺是能让人情绪最激动化的。你绝望一次，力量就会强一分。到时候，继任的白夫人也会拥有更强的约束力。”

“所以，我现在就是白夫人的土壤，作为肥料供养着她？”张小茹笑了，她觉得自己真是无辜。

“那么，如果我将她取而代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