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茹算计着时间，即使李煜琰再快，也要两天半的时间。可是刚到晚上，李煜琰便满身疲惫的出现在面前。

从他有些凌乱的发髻上拿下一片枯叶，张小茹无言的看着对方。

想要道歉的话堵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看着李煜琰不悦的表情，张小茹头一次结巴了。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李煜琰看着张小茹数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要催促她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这样太累。

张小茹抿了抿唇，依然是沉默。感觉说什么都太苍白了，她心中产生的深深的愧疚。是自己连累李煜琰了吧，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事，可能李煜琰永远不用顾虑别人。

“你去休息吧，我不该自己出来的。”憋了半天，张小茹也只憋出这么一句恍若赌气的话。

李煜琰瞬间感到失望，他垂下眸子，看着表情淡淡的张小茹。

为了尽快赶过来，他一路换了三匹马，昨夜甚至跑了一宿。

“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回去吧？”张小茹意识到自己语气的不对，抬眼看着李煜琰，正好对上他失望的表情，刺的一痛。

两人沉默无言，都想问对方的事，却都张不开口。隔阂，一点点产生，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个沟渠。

休息了一夜。次日清晨，李煜琰又恢复了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好像昨天的疲惫都是不存在的。他就像一个淡然的神，坐在马上不发一词。

张小茹也上马跟在身后，一路上，两人之间隔得老远，赌气的意图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