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想更加打击张小茹的可能，但是双方无冤无仇，所以这个可能性小。

“对了，评委里有没有皇后那边的人？”

“大家都不傻，一个关了禁闭的皇后和王爷的未婚妻，谁都知道应该怎么做。如果你考虑皇后，可能性不大。”

“那我没办法了。”张小茹摊手看着两位，“其他贵女看我不顺眼的太多，只要我占着王爷一天，那些贵女就不会放过我。”

尚千容无言，斜眼撇着张小茹道：“你到底惹了多少祸。”

……

推论许久后，张小茹终于想起一个被自己忘到角落的人。

郝萱。

不过任巧兮和尚千容都认为凭郝萱的能力以及地位，不可能完成这种任务。

“且不说平定侯治家严谨，就凭郝萱是个庶女，她就不可能接触到考试的秘密。要么就是她偷听的，除此以外没别的可能。”

看尚千容这样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张小茹也犹豫了。

她想到要不要找郝韵问问，但两人毕竟是姐妹，就算真是郝萱搞的鬼，估计也不会承认吧？

和李煜琰说了这事，李煜琰只让张小茹不要担心，不过是流言，要压下去很简单。

张小茹点头，但心里还是在思索做这事的人会是谁。

谣言很快就被平息下去了，可是产生的影响却不好挽回。

张小茹走在路上，感受到偶尔投来的视线很是无奈。她又不是恶霸，总不能抓着人家让他们闭眼。

这次出门，张小茹本是打算去拜访一下黄夫子说一下年后书塾的事，可是被这种眼神盯着，张小茹觉得自己还是回府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