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嬷嬷回忆了很久，才想起大概日子。

日期，正是上次张小茹来看李嬷嬷之后。那时，李嬷嬷告诉她关于林家的事。

张小茹瞬间明白了，心中立刻认定，这事肯定和“平”或者朱雀有关。

想到这一点，张小茹又给那老嬷嬷塞了些银子，转身走到角落，拿出之前朱雀给她的哨子。

没想到，这哨子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张小茹用力的吹了一下，却发现那哨子根本吹不出声音。又猛吹了几下，还是没有声音。

正疑惑着，就听都背后响起一个懒洋洋又不耐烦的声音。

“行了行了，再吹我要被你震聋了。”朱雀一边用小指挖着耳朵，一边看着张小茹，眼神中含着不解：“我可是第一时间就赶来了，有什么紧急情况？”

张小茹看向朱雀，被他身上夸张的大红衣裳晃了一下，皱眉瞪着他道：“自然是有要紧事要问你。你和你的手下，是不是杀了李嬷嬷？”

“谁啊，不认识。”朱雀靠在一边，悠闲道：“我杀的人上百，怎么会记得一个老嬷嬷。”

“就在这死的，”张小茹又说了一下日期，冷冷的说道：“那嬷嬷和我接触后才死的，死前，她给我说了别的消息。”

“你们也太没人性了！我和她总共接触了没有几次，为什么一定要杀她！”

“啧，我和我手下可没来过这，肯定不是我干的。”朱雀冷哼：“这段时间来我还没杀过和你有关的人的，绝对不可能是我们。”

“那就是‘平’的其他人。”

“那也不可能，我们没人会接受无偿杀人的。一个老嬷嬷，不可能有我们的人特意来杀她。”

“你要是说谎呢？”张小茹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朱雀，眼中满是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