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用内力化解了张小茹的力量，李煜琰任然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被抓的疼到麻木。

“张小茹，你不能听从那股力量的话，你要忍住。”李煜琰在她的耳边循循诱导，“你不是杀人狂，不可以被它打倒。”

“啰嗦！”在怒火的干扰下，张小茹温吞的脾气也变得极其火爆，对着李煜琰吼了一嗓子后，瞪着发红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床头。

安静了一会，张小茹突然出声。

“好黑。”

李煜琰看看张小茹。她睁着眼，屋里撒着阳光，很亮。

“太黑了。”张小茹烦躁的说道，她眼中没了光亮，“为什么没有光。”

“小茹？”李煜琰企图唤回她的意识，可张小茹就像魔怔了似的，反反复复只是重复那几句丧气的话。

逐渐的，李煜琰意识到张小茹可能已经陷入了自己内心的那片愤怒中。

与此同时，张小茹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飘到了空中，黑暗中，只有一座宅邸是模糊可见的。

看着眼前无比清晰的老宅，张小茹一时间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哪。

她只是呆滞的站在那古老的宅院前，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刺痛。

这种苦闷的疼痛浸透了她的身体，让她的精神也跟着一蹦一蹦的颤抖。

这里，是十年前的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