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茹沉默了一下，奇怪道：“知情人都被灭了，你从哪听说的？你问的鬼啊。”

“是呢。”二娘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我就是问的鬼，皇宫里死了那么多人，随便找个鬼都能问。”

“吹吧你。”张小茹盯着天空，也不去问她怎么知道的了，只说：“我被人算计了，皇后给我下药，下的琥珀草。但是我和王爷都没听说过这东西，你知道琥珀草是什么吗？”

她故意隐瞒了一些，想看看二娘知道什么。

果然，张小茹感受到一股明显鄙夷的视线打在自己身上，听到二娘的声音：“什么琥珀草，就是西南的一种草药。虽然有点难找，但也不算珍惜。他们那边叫回回草，对咱们这种人来说简直就是催命符。”

“催命符？”张小茹一愣，“不就是让人失控嘛。还会要命？”

二娘冷笑了一下：“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你说说，你平时那么弱，为什么失控了就能突然那么强？你以为人可以无端变强？别开玩笑了。”

顿了顿，二娘的语气变得有些哀伤：“别人对战时费内力，你失控时候费的是命。就像烧柴火一样，透支了你的生命。你失控后的每一招都是在消耗你的生命。失控的次数多了，你也就成了短命鬼。”

一时间，两人都安静下来了。

这话的内容实在太惊悚，让张小茹一时间产生了恍惚的感觉。

费命吗？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失控，就会早早的死去。

这个早早是多早？会不会在和赶上李煜琰之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