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见过阿豆和二妮？”

“没有。”回答完，李煜玥才恨不得锯了自己的嘴。答得这么快，这不摆明了是假话。

张小茹没有像李煜玥想象中那样暴怒，只是微微的叹口气，声音有些虚弱。

“以后别再说那些污蔑王爷的话了，我不喜欢。”

“好。”李煜玥从容应下。

又沉默了一小下，张小茹轻轻的念叨了一句：“玥哥。”

“嗯，嗯？”李煜玥一喜，这是认同自己了吗？

“我从小没有任何亲人。”张小茹声音中带着点茫然，“现在称得上亲人的，也不过是一个师父一个王爷。我不想这么孤独，我也想有人陪伴。玥哥，你可以只是单纯的，做个兄弟吗？”

“……”李煜玥的眼神暗淡了一下，又亮起来：“好。”

至少还有希望，没到最后，永远都不能下定论。

之后叫来甘露宫的人帮张小茹抹了药，李煜玥也就坐到外面守着去了。期间十皇子李煜琮毛毛躁躁的赶过来，非要和张小茹再见一面，结果被自己的哥哥狠心镇压直接拎走。

与此同时，皇后宫里被李煜琰掀了个底朝天。

听到张小茹被打的消息后，李煜琰就直接拍马冲进了宫里，先是冲到宫刑司找人，结果没找到。

因为那时候知情的几个嬷嬷刚好找来担架把人送去甘露宫，所以李煜琰很不幸的错过了。